傅山医术高,看书法能断生死?

傅山(1607-1684)明清之际思想家、书法家。于学无所不通,哲学、医学、儒学、佛学、诗歌、书法、绘画、金石、武术、考据等无所不通。在一些武侠小说里,傅山被描写为武侠高手。傅青主与顾炎武、黄宗羲、王夫之、李颙、颜元一起被梁启超称为“清初六大师”。

除了书法上有很高成就之外,在医学上也极有建树,著有《傅青主女科》、《傅青主男科》等传世之作,在当时有“医圣”之名。傅山逝世后很多年,人们还称他为“仙医”。清代笔记中记录了关于傅山医病的不少民间传说,下面分享其中几则小故事。

傅山书法作品

看书法断生死

傅山在一次酒醉后作了一幅草书后便睡了。他的儿子傅眉也善于书法,看见父亲的书法作品就模仿了一幅,悄悄地把父亲的书法换走,想看看父亲能不能分辨出来。傅山醒来后,看到桌上的书法,心情闷闷不乐。儿子见此情形,便问父亲为何不高兴?傅山叹了口气,说:“我昨天醉后偶书,今天起来看了看,中气已绝,大概我不久于人世了。”傅眉听了,大惊失色,就把自己换掉书法作品的事告诉父亲。傅山听了,更是难受,叹口气说:“如果真是这样,恐怕你等不到新麦上场了。”结果真如傅山所言。 (故事见于《柳崖外编》)

诊断巡抚母亲的相思病

傅山先生精于医道,晚年名声更大。对那些当官的、慕名而来访的,如果是求医看病则见,否则就拒绝见他们。山西某巡抚久闻其大名,早想见他,就是见不到。有一次傅山拄着拐杖在太原郊外散步,某巡抚恰巧路过那里,当离傅山只有半里之遥时,一位衙役报告巡抚:“前面拄拐杖的老人就是大人早就想见的傅山先生。”巡抚急忙派骑卫去追,巡抚乘坐的轿子也加快了速度跟上去。谁知傅山先生的脚步并没有加快,也不回头看后面,依旧悠悠散步,可追了十来里路,还是追不上,彼此的距离竟一点儿也不见缩短。那位巡抚只好说:“算了吧,不要再追了,傅先生大概是不愿见我吧!”又一日,巡抚的老母亲得了病,巡抚吩咐阳曲县令去邀请傅山先生。傅山先生说:“看病可以,可我不见那些达官贵人。”阳曲县令应承:“行。”傅山来看病,巡抚只好遵嘱回避,让县令代陪傅山给巡抚的母亲诊病。傅山给巡抚母亲把完脉,发怒说:“偌大年纪,怎能得了这病!”也不立方,拂袖而去。县令硬留住他,再三婉转地叩问病情,傅山开始不作声,后来才说:“是相思病,昨日午间起病。”傅山离去后,巡抚赶忙询问诊断情况,县令无言以对。可是巡抚之母在内室已听到傅山的话,叹息一声,说:“傅先生真是神医呀!我昨天午间翻箱笼,偶然看到你亡父的靴子,就得了病。你应当把此事如实告诉傅先生。”巡抚托县令把此事内情转告傅山,傅山只开了一服药,就治好了巡抚母亲的病。(故事见于《柳崖外编》)

巧治民妇气鼓

有位妇女,因为丈夫好赌,劝说无效,夫妻间就互相吵了起来,还被丈夫掴了一巴掌,气闷之下,得了气鼓。其丈夫这下着急了,去找傅山先生,说明情形,请先生诊治。傅山问清情况后,好像很随意地拣了几把野草,告诉他:“你拿回去,每天在你女人面前用慢火煎药,而且必须和颜悦色,低声下气。除了亲自给你女人侍奉饮食外,就一心一意地煎药,一天熬十几次。”那位丈夫按照傅山的吩咐去办,果然不到3天,妻子的病就好了。有人感到奇怪,野草怎能治病,况且怎么会好得这么快?傅山说:“病刚刚得了,还不是什么大病,用不着吃药。我以草为媒,让其夫日日侍奉,尽心尽力,平其心而和其气,就足以治好她的病了。”(故事见于《柳崖外编》)

巧治妒妇腹痛

有一位妇女嫉妒心很强,闻听丈夫有了外遇,非常恼火,忽然肚子痛起来,痛得在地上直打滚。她的丈夫急忙赶去求傅山先生,傅山问明病情,让他找个破瓦罐,放在妻子床前,捣上一千杵,将其末服之,疼痛立止。按傅山先生的吩咐去做,果然立竿见影。(故事出自刘绍 撰《傅青主先生传》)

诊老人痰涌不死

有一位老人,痰涌到喉咙里,呼吸十分困难,眼看要断气了。他的家人一面准备后事,一面抱着一线希望请来傅山先生。傅先生诊断后说:“没有死,也不会死。”随即让老者的家属快把大蒜捣成汁,给老者灌下。蒜汁灌下去不久,老人便大吐起来,吐了好几升痰涎后人便苏醒过来。 (故事见于刘绍 撰《傅青主先生传》)

治少妇临盆昏厥

有位青年妇女,在临盆分娩时昏厥过去,长时间没有苏醒。家里人眼看人已昏死,便准备后事。她的邻居跑遍城关才找到傅山先生。傅山给少妇诊脉后便拿出银针,几次针刺妇腹后,那位妇女竟苏醒过来,安然分娩。她家人好奇,傅山告诉他们:小儿握住母心,所以闷绝。针刺之后,小儿放手,母亲自然无事了。你们看小儿手上一定有针刺的痕迹。家人细看,果然如此。(故事见于《仙儒外纪》)

一剂治愈头晕险症

有位在北京经商的山西人,经常头晕目眩,必须用布将头裹紧,才稍好一些。就是在炎热的夏季,犯了病,也得用布裹上。他在北京找了一位名医,诊断后对他说:“脑髓已空,无药可救了。你赶快起程,或许还能活着赶回家去。”商人听了医生的话后,即刻起程。回到太原后,遂向傅山求救。傅山说:“症是险,尚可救。”给他配了一服升阳补髓之药,并让其找七顶年轻力壮后生所戴过的衬帽,油腻愈多愈好,煮成浓汁,再与煎好的药配在一起服用。结果只服了一剂,就治愈了那位商人的重病,使他恢复了健康。(故事见于《仙儒外纪》)

望诊断生死

有一伙青年后生正在临街盖房施工,远远望见傅山先生向这边走来,其中一人说:“人们都说傅先生医术高,我们何不装病试探试探他。”便有一位小伙子从脚手架上一跃而下,假装有病。众人上前拦住傅山,说:“他病了,请先生给他诊治。”傅山停住脚步,望一眼那位青年的气色,大吃一惊,道:“他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众人听了大笑,都不相信。傅山说:“肠子崩断了,已经无法救治。”那青年突然大叫肚疼,众人把他抬起来,刚到家门口就断了气。 (故事见于《柳崖外编》)

关于大书法家傅山,还有不少有意思的故事,也一并为大家分享。

傅山借驴

秋分前后,是山民采药的最佳时节。可当儿子傅眉向傅山提出采药一事时,傅山却显得犹豫起来。傅眉似乎猜出了父亲的心事,于是说道:“爹,咱们借对门王狗毛的毛驴用用吧。”

王狗毛是松庄村里有名的刁钻狡猾之人,平常谁也不愿意与他打交道。但这次采药路远,出于无奈,傅眉还是向王狗毛家走去。对门的王狗毛早就想得到傅山的一幅画,但苦于没有机会。这次傅眉来借驴,不正是一个大好机会吗?王狗毛痛快地答应了傅眉。 借驴回来,傅眉便与父亲进了山。但由于采药太专心,等傍晚收拾回家时,发现毛驴不见了。傅山对儿子说道:“回去照驴钱送过去,让他重买一头。”于是雇了脚夫,挑着药材回家了。

再说,王狗毛见自己家的毛驴跑了回来,就藏了起来。他想,等傅眉来了装个大方,趁机让傅山给画上幅画。回到家后,傅眉就拿了几十两银子来到王家。哪想王狗毛这次特别大方:“一头毛驴,丢就丢了,何必那么认真。”死活不肯收钱。最后终于亮出了自己的底牌:“你们要过意不去,就让你爹给我画上一张画吧。” 傅山三涂两抹,就画好了一头驴。傅眉一看:“怎么没有眼睛?”傅山说:“行了,送去吧。”傅眉将画送到了王家,王狗毛高兴坏了。

一天,从外地来了一位画商,看了画后说:“可惜是头瞎驴,要点上眼睛就更值钱了。” 王狗毛把画取下来,自己点起眼睛来。只见笔墨点处,那毛驴竟眼开脖动尾巴甩,似乎要跃下纸来。 等画商再来,王狗毛打开画轴一看竟是一张白纸。原来,傅山的画是神笔,凡飞禽走兽一旦点睛便会离画而去。贪心的王狗毛不知其中妙处,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。

傅山送给女儿做陪嫁的门帘

相传,傅山与妻子张氏除生了儿子傅眉外,还有一女,小名叫贇儿。到贇儿出嫁时清朝已入主中原,傅山家财散尽,拿不出值钱的陪嫁。出嫁前一天,傅山把女儿叫到面前说:“贇儿,明天你就要出嫁了。咱家现在没有象样的嫁妆给你,爹爹就送你一条门帘吧!你要记住去了婆家门帘要挂在家里的墙上,不要挂在门上。”贇儿感到特别奇怪,但也不便多问,心想先收起来以后再说吧。

第二天,洞房花烛之夜,贇儿拿出陪嫁的门帘按照父亲所说挂在墙上和女婿一起观赏起来。原来门帘上画的是喜鹊登梅的喜庆图案。画画得漂亮自不必多说,对于贇儿来说早已司空见惯。等到两个新人赏完画正准备休息时,突然听到了鸟鸣声,寻声望去,只见门帘上画着的两只喜鹊,展翅飞了起来,正在嬉戏。两位新人这才明白,这门帘原来不是寻常之物,怪不得父亲让挂在墙上。

日子久了,贇儿还发现只要头天晚上两只喜鹊飞起来嬉戏,第二天总是好天气,若只落在梅枝上不动,第二天就是阴雨天。这门帘成了今天的天气预报了。

有一天,贇儿一个人在家里没事,又仔细端详起门帘上的画来。她突然发现两只喜鹊都没有画眼睛。那贇儿是何等人,在娘家常见父亲和大哥画画,耳濡目染,也能画上几笔。于是取笔研墨,提笔在手往喜鹊的眼睛处轻轻一点,点好以后,离开门帘正要好好端详,只见两只喜鹊一扑棱翅膀飞起来,在屋里盘旋了几圈飞出去,没影了。这让贇儿好生后悔呀。

几天后,贇儿回到娘家求父亲再画一幅。傅山说:“贇儿,不是爹爹不给你画。我只能画一回,一被点破再画就不灵啦。”

此后,贇儿就再也没机会得到傅山的宝画了。

打“龙眼纸”

西村至今还流传着打“龙眼纸”的方法。傅山在世时,对西村的农事非常关心。 就在康熙二十年给西村降黄河雨的秋后,傅山开始安排身后之事。这一天他回村把前半年找他求雨的三位老者找来,教给他们打“龙眼纸”的方法,预防冰雹的袭击。在农历二月二日的前一天,村里要公推三个姓氏不同德高望重的人,准备大红公鸡一只,锤子一把,凿子一个,一百张宣纸。到全村人去的最多的石碾旁,一百张宣纸,摞在一起放在石碾中间的眼孔上。等到后半夜即二月二天快亮的时候,大公鸡第一次打鸣时,打鸣声“咕咕咪”一响起就举锤,在声音还未响完前,锤子就打在凿子上,凿子把一百张宣纸打透,这样每张纸上都有了一个眼孔。这样的纸就叫“龙眼纸”。“龙眼纸”做好后,要在二月二这一天发给众人。等到夏天下冰雹时,拿出“龙眼纸”在庭院里焚烧祭天,冰雹就会散去,避免农作物遭受冰雹灾害。直到解放初,西村一直有人在二月二打“龙眼纸”预防冰雹。

说来也怪。多少年来,相距二里的兰村、镇城、尤其是柏板,经常遭受冰雹灾害。而西村却很少冰雹袭击。即使有冰雹,也不会造成灾害。这也许与傅山先生教给了“打龙眼纸”有关吧。

傅山做法降黄雨

康熙二十年,向阳地区春旱成灾,直到阴历四月中旬还不见一滴雨。连刚开春就拉到地里的粪堆都未撒开,下不了种。于是村里人商量推选黄、王、刘姓三位老者到崛围山找傅山先生想法子。

于是,三位老者起了个大早,吃过早饭,上了崛围山。傅山先生一见是村里来人了。笑嘻嘻地迎上来问:“咱们那里忙吧?下种了吧?”三位老者苦笑着答道:“开春至现在,一滴雨未下,哪能下种呀?”傅山说:“不急,你们先休息,我去做些饭。”说着一边把他们让进屋一边顺手提着小沙锅,做饭去了。不一会儿就见傅山在院里四平八稳走了一圈方步。口中叙叙叨叨,把淘了小米的水,往空中一泼,又进了厨房。三位老者见状,面面相觑,都不知道傅山在做什么,又过了一袋烟的功夫,傅山端着在小沙锅里做好的小米饭和咸菜回来,让乡老们吃。三位老者一看,就这么一小沙锅小米饭,我们三个就是饭量再小也不够吃呀。傅山一看,很热情地给他们盛了满满三碗,端上桌前,说:“三位辛苦了,一大早爬山赶来,一定饿了,放开肚子吃,放心够你们吃的。”三位老者一看那就吃吧。等小米饭一到嘴里也不知是爬山饿了,还是崛围山上水土特别,比自己家里的小米饭好吃多了。三碗饭很快就吃完了,傅山在一旁看看,笑盈盈地问道:“三位老弟再来一碗。”三位老者心里想那么小的沙锅,能放多少东西啊。刚才盛出三碗难道沙锅里还有?就在他们一愣神的功夫,傅山已从他们手中拿过空碗,又给盛满了。看来是真饿了,三位老者把第二碗小米饭也吃了。傅山又给他们盛了少半碗。吃完了,三位老者都说:“吃饱了,再吃就撑着了。”这时傅山才东家长,西家短地询问他们村里的事,就是不提求雨的事。聊了大半晌,傅山说:“你们等我把最后一篇文章写完,到那时也就凉快了,再下山吧。”

傅山叫庙里的小和尚安排他们休息,自己到红叶洞里写书去了。太阳快下山时。三位老者等不及了。起身找傅山告别,傅山告诉他们:“你们要办的事,我已经办了,下山路滑慢慢走吧。”三位老者下山后看到树枝有有青色,地面上也长出许多嫩草,越走越有雨水,直到西村村边时,见街道上有刚流过大水的痕迹。村里人见三位老者归来。忙迎上去问:“你们见着傅山先生了吗?”“见着了”“你们走后,咱们这里下了百年不遇的黄色雨水。”三位老者忽然想起傅山在院子里迈方步,向空气泼淘米黄水,是在布雨。

等到第二天,田里能下脚了。人们下地播种时,只见地里的粪堆不见,已经齐刷刷地长起谷子苗。原来傅山不仅布了雨,就连种也帮着乡亲们下好了。

这一年秋后,西村谷子大丰收,用新米做成了小米饭和三位老者在崛围山吃的小米饭一样香。

西村的等堰

傅山在崛围山时,有一天看到西村方向出现一股青气。他就告诉西村乡民,在西村村南一个叫于家湾的地方做一条“等堰”,头向西北,尾向东南,以防汾河发洪水时淹没农田和村庄。当时于家湾一带都是西村的田地,离汾河堰还有很远的距离,以往发洪水从未淹没到此处,再加上修堰要占地,所以村民有些不愿意修。于是傅山无偿地让出自家正好在于家湾的二亩地,同时被傅山解救落户西村改姓的明朝朱家后代黄来发、黄来达也跟着让出五亩地做了堰基。经过一冬天的施工,总算修好了。但人们抱有侥幸心理,对防洪不够重视,等堰修得质量并不高。到了光绪十八年夏秋之际,汾河水猛涨,越过汾河坝堰,淹没大片农田还不断向北蔓延,直逼等堰。后来水势减弱,最终没有越过等堰。这才保住等堰北面农田的收成。到这时离傅山提议修等堰已经过去二百多年。人们这才意识到傅山多么有远见。就在这年的秋冬季节,人们自发地把被洪水冲刷得汲汲可危的等堰修了个结结实实,并每年加固。以后汾河再发洪水,有等堰等在那里,使西村多年来免受洪灾之苦。

傅山晚年时还嘱咐村里一件事,而未办成。是怎样一件事情呢?这还得从西村的地理位置说起。

汾河从兰村烈石口出来后向南流,到小留村遇阻折向东去。当时的西村正好处在汾河河湾里,是最易受洪灾的位置,但由于有等堰守在那里,却也多年无事。但洪水除了淹没农田还有一种危害,就是冲走河沿边的土地。所以,当地有句俗话:“卖豆腐的置下河湾地,浆里来水里去”。意思是,卖豆腐的辛辛苦苦成天在做豆腐的浆水里泡着双手,挣下钱买下了较便宜的河湾地,等到雨季又被洪水冲走了,等于白干。可见洪水冲走土地虽然不象洪灾淹没农田那么面积大,但每年或多或少都有发生,逐年累积起来损失也是很大的。傅山早年就看到了这种危害。于是在晚年嘱咐村里的保长,向村界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和四个角上运土堆起土堆,再栽上柏树。柏树就会越长越多,护住土地。结果,保长未听傅山之言。据老人们回忆从清朝到解放前被洪水冲走有九晌土地。若不是有等堰守在那里,还不知道现在如何呢?直到现在,去西村叫于家湾的地里,还依稀可见明显高出南边田地的土埂。等堰离汾河坝堰仅百米之遥。

傅家门前的影壁墙

明朝时,傅山先生的住宅在西村前街一代,因离汾河近,地势低洼,非常潮湿,到清朝顺治初年,迁移到现在新兰路南面。那时候傅家处于兴旺时期,生活很富裕。宅院修得很象样子。大门前还建有个大影壁。刚建成时,他家人说要在影壁上写个“福”字,傅山先生说:“我画一幅画吧。”于是提笔在手,刷刷点点把当时西村古貌画在了墙上。只见画中远处是巍峨的崛围山,蜿蜒的汾河水从山脚下流过,垂柳成荫,两岸稻田千顷,偌大的西村就座落在汾河湾里。使人一下子想到了先生“西村带河曲”的词句。在村庄北面,有一座石板小桥,桥两旁有两块光溜溜的大石头。一个樵夫,赤着双脚坐在大石头上。一旁放着一担干柴,柴担旁丢着一只鞋。看样子樵夫砍柴归来,想在石头歇一歇再回家。来来往往的人都夸这画画得好,风景秀丽,景色宜人。尤其是樵夫画得面目传神,活灵活现。

过了一段时间,南方一个叫朱耷的画家路过,被影壁墙上的画吸引住了。一打听才知道这是有名的傅山先生的家,但看了一会儿发现了其中的不足,樵夫怎么赤着双脚,可旁边却放着一只鞋,莫非傅山先生画得落了一只鞋。于是就坐在傅家大门前不走了,要等出来人问个缘由。大约坐了一个多时辰正好傅山先生出来了。这人上前问道:“敢问你是院子的主人吗?”傅山答道:“正是”。朱耷又问:“这墙上画是何人所做?”“是我画的。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指教”。“画是画得不错。可我想请教一下樵夫两脚赤着,可旁边怎么只有一只鞋?”,傅山听罢,叫朱耷到画跟前细看。等到了近前朱耷发现樵夫的屁股底下露出了一点鞋尖,才明白了鞋没有落掉。

现在中华傅山园山门东侧文本墙上画的“西村古貌”就是妨照这一传说中傅家门前的影壁墙上的画画的。

素材来源于网络,书法家整理编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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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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